“我可只会烤女人。”她坐下来拢了拢头发笑道,“既然你想学我就教教你,说不定什么时候我被你们这些男人宰了,还能用到我自己的手艺,正好有玲姐当现成教材。”
听了她的话我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嘴巴子,我怎么就鬼使神差的提起这壶来。那小秘书却也不客气,对已经烤的半 的玲姐告了个罪,也不知道玲姐听没听到,有没有同意,她便开始煞有介事的讲起来。
在我看来,这妮子应该是一个人呆在这里太过无聊,拉着我讲些东西,好排解下 中的烦闷。“先说选料吧,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适合烧烤,太肥的话就变成烤⺟猪了,太瘦了,烤一会就只剩一副排骨了。
我以前只在玲姐和爹爹在 台偷情时见过玲姐几次裸体,本以为她⾝体偏瘦不太适合烧烤,现在看来玲姐的⾝体还是 丰満的。 房、 部、还有腿大,该丰満的地方⾁一点都不少,偏偏她穿起⾐服来就看不出来。”
小秘书不由的有些 叹,两眼盯着玲姐 的⾝体,好像在暗自里用自己⾝体和玲姐比较。我却 不住在脑海里出现这样一番情景,这座别墅的一个 台上,玲姐双手扶着墙壁,她⾝后圆浑的 股翘起来。
浪叫着 合张先生的冲击。小秘书说着火叉忍不住在玲姐丰満的 房上拨弄起来,晶亮的油脂在重力的作用下从玲姐 房尖尖的端顶流到火叉上。
“烧烤时最怕的就是把⾁烤糊了,要勤翻滚,保证烤⾁均匀受热,多浇酱保证烤⾁⽪肤 润,不会被完全烤焦。”小秘书说着又用勺子舀了不少烤⾁酱浇在玲姐背部,用刷子轻轻抹平。
“现在,玲姐下面已经烤了不少时间了,你应该已经闻到油脂燃烧的味道了,这时候就该翻过来了。”
我在小秘书的指挥下把玲姐又翻了个⾝。“还有就是涂烤⾁酱的学问了,烤⾁的 房丰満多脂,可以少涂一些,但要勤。”小秘书用火叉在玲姐差不多已经是金⻩⾊的 房上按了按,清亮的油脂冒着气泡从玲姐烤的焦⻩的 头周围溢出。
“ 部和腿大也是精华部位,讲究肥而不腻,要多浇酱汁。”小秘书手里不闲着,又有不少酱汁浇在玲姐⾝上,腾起一阵⽔汽。
“最重要的却是烤⾁的处私了,这部分烤好以后一般会切下来单独食用,叫 排。”小秘书说到这里脸上微微一红,“好的 排要求 ⾩肥厚,外 形状完美,像玲姐这样的就是极品了。
一定要多浇⾁酱,让酱汁的香味渗⼊整个 排,为烤出来滑 可口,大部分时候烤⾁的这里都是 的,与其说是烤 的不如说是蒸 的。”
火叉 在玲姐肥厚的 ⾩上,立刻便有不少酱汁从玲姐小⽳与穿刺杆 隙中溢出。小秘书的“讲学”忽然被一阵 动打断了, 动的源头来自断头台,看热闹也是人的本 ,不一会断头台旁边已经站了不少看热闹的宾客。
“我们也去看看。”小秘书把烧烤的任务 给侍者,拉着我的手道,虽然同样是挽着我的胳膊。
但是我总觉得,似乎现在的小秘书比以前要温柔的多。那个女人自烧烤开始便趴在断头台上,她翘起两瓣肥大的 股,腿大分开露出向外流着 ⽔的尻⽳,嘴里时不时的发出一些放 的呻 ,活像一条 的⺟狗。
本来人们并不在意这个女人,顶多有几个人好奇的逗逗这个女人,看看这个刚刚在下面还像一个贵妇人的女人现在是怎么一副 的模样。
“求您了师傅,过几年再宰我吧,我孩子刚刚两岁,我想多照看她几年。”断头台上的女人带着哭腔恳求道。“夫人,我不能答应你,现在我们的⾁没了,你该是切成片的时候了,您应该静下心来享受斩首的乐趣。”
断头台旁的老蔡遗憾的道,他朝旁边一个厨师使了个眼⾊。那厨师会意,从后面 起断头台上的女人来,女人的哀求立刻声变成了或长或短的呻 声。
“夫人。 觉怎么样?”“唔,不要,不要停下来。”女人含糊不清的答道,夹杂着呻 声。“那就请夫人上路了。”
“不!”女人的惊呼声中,锋利的闸刀呼啸着落下。断头台上,女人 人的脑袋离开她 的⾝体,嘴巴张的大大的,风 的脸上还带着 醉。一股热⾎从女人腔子里 出,而此时她 的⾝体仍狂疯的与⾝后的厨师 合。
随着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,女人无头的尸体开始趴在地上 搐…忽然 觉挂在我⾝上的小秘书⾝体在微微颤抖,我低下头来,发现她的脸上没有一点⾎⾊,小手也被汗浸 了仿佛碰到了十分可怕的事情。
“敏儿。”我低声唤道。小秘书托着我的手臂,“程先生,你跟我来。”我有些疑惑,小秘书她不是一向叫我老板吗?她把我拖到露台旁边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,在被灯光照 的宛如⽩昼的露台上,这个笼罩在 影中的角落 本无人注意。
“吻我。”敏儿嘟起的红 有些苍⽩,她眼睛紧闭,长长的睫⽑微微抖动,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。
这八婆,居然有如此楚楚动人的一面,她的样子,和玲姐下午偎依在我怀中的彷徨无助是多么相像,我忍不住吻了上去…“你这人好霸道。”
小秘书 着 气道,她苍⽩的脸上有了⾎⾊,可仍然没有放过我的意思,两只手臂紧紧抱住我,脑袋埋进我怀里,似乎一松手我就会跑掉了。
“程先生,你知道我⺟亲是怎么死的吗?”小秘书伏在我怀里轻轻问道。“不知道,敏儿现在不要想那些不⾼兴的事情。”我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看来小秘书这会精神不大正常,我还是找个地方让她休息休息。“妈妈她很漂亮。”小秘书贴在我 口呢喃着。
“那天,爹爹不在家,家里来了好几位叔叔,妈妈像往常一样招待他们。可后来,也不知道他们和妈妈说了什么,妈妈便狂疯的和几位叔叔做 。他们脫掉了妈妈的⾐服,把她按到一个断头台上,从后面 妈妈。那天弟弟妹妹都出去玩了。
只有我生病在家,我冲出去救妈妈却被他们捆起来,他们砍掉妈妈脑袋,妈妈雪⽩无头的尸体在地上挣扎,动扭,⾎ 了整整一地。他们轮 了妈妈的无头尸体,把它从中间剖成两半,分割成小块放进盒子里。”
原来是想起她⺟亲当年的遭遇,怪不得这丫头如此失态。在我小声安抚下,小秘书渐渐平静下来,可她的⾝体却滚烫起来,“程先生, 我。”小秘书褪下⾝上的连⾐裙,露出羊脂般的⽟体,她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穿。
该大的大该小的小,没想到这妮子居然发育的如此壮观,一对洁⽩的⽟兔只比玲姐小上一号, 前的嫣红傲然 立。可 的小蛮 下,雪⽩的肚⽪上精致的肚脐,微微有些鼓起的小肚腩,黑⾊的森林在黑暗中若隐若现。
我被玲姐引发的 火完全爆发出来,体下的坚 顶着她柔软的部腹。小秘书轻轻一笑,拉开我 子拉链,小手拿握着我昂首 的小弟弟套弄起来,被 起 火的我搂住她的滚烫的⾝体狂疯的吻起来,可 的耳垂、玲珑的双肩、还有洁⽩无瑕的⽟ 。“啊”
随着女人一声 抑的呻 ,我的分⾝被一个温软的洞⽳包裹住了,带着服征者的快 ,我把玲姐挑起的 望一股脑的发 在这个女人⾝上,她痛苦而又短促的呻 声换来的更烈猛的风暴,女人两条 ⽩皙的腿大像章鱼一般盘在我 间,随着我一次次冲击在空中 漾。
冲击,冲击,这就是我现在想做的一切,可我的眼睛始终都是玲姐的影子。“啊…”女人已经 制不住呻 声,我也忍受不住越来越強的 力,把生命的种子全部 进她⾝体里。
刚刚经历过一场 事的小秘书格外有种风韵,俏脸上带着一丝慵懒,⾝体软软的任由我把她抱在怀里,两条腿大却还死命的夹住我的 。
“不要,不要 出去。”“都软了。”“会硬的。”小秘书吃吃的笑了,我在她鼻子上刮了下。“程先生,程大哥,你知道人家是谁吗。”
“你不就是我的小秘书嘛?你不是说我‘有事秘书⼲,没事⼲秘书’吗。”“敏儿她真胡闹,人家可不是你的小秘书。”
“你不是敏儿。”我惊讶的看着怀中的女人,如果她不是敏儿,自己这下可臭大了,“我叫张莉,敏儿她是我双胞胎妹妹,你叫我莉莉好了。”天哪,我居然和一个认识了半个小时不到的女人发生了关系。
怪不得她一直叫我程先生,我他妈的是猪脑子。那个小秘书江山易改,本 难移怎么能忽然之间变成一个淑女了,而且是一个如此 的淑女。
“其实,我早就见过程先生你了,在玲姐那里。和我傻妹妹不一样,我和玲姐早就和好了,玲姐说要介绍个男朋友给我,让我自己偷偷的看。”
我心中顿时 到一阵悲哀,我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被玲姐卖了,可她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恨不得活剥了她,“嘻嘻,你的样子好傻,好可 ,居然真的去翻玲姐的 內⾐。”莉莉说完在我脸上亲了一口。
“不过我喜 。”她不提这个还好,一提这个,我 在她体內的二老一下子硬了起来。
“有你这样喜 我的吗?”我总觉得这个莉莉是不是跟着玲姐学坏了,已经有御姐的倾向了,真要讨了她做老婆以后恐怕有我好过的⽇子了,莉莉皱了皱眉头,“我虽然喜 你,却不会做你老婆。”我诧异的看着莉莉,似乎我今天遇到的女人里面还是小秘书是最正常的。
“还记得我讲的妈妈的故事吗?在那之后我就经常做噩梦,梦中,我被一群男人轮 ,砍掉脑袋,我无头的⾝体在地上挣扎,被肢解。刚开始,我会被这样的梦境吓醒,一直到天亮都睡不着,后来。
渐渐的,我开始喜 上这种 觉,每次醒来体下都 漉漉的。今天,我这个愿望终于能实现了,厨师会砍掉我的脑袋,不过在这之前,我想找个自己喜 的男人尝尝做女人的滋味。”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这个女人,她是张先生的女儿,她刚刚和我做过 甚至她的⾝体里还留着我的 茎。
就是这样一个女人,居然马上要被砍掉脑袋。“莉莉,你说的是真的?”我吃惊的问道。“是不是。”莉莉抱着我,悄悄在我耳边道。
“你等下看看就知道了。”一阵 火从我內心深处升起, 在莉莉体內的⾁ 在莉莉体內跳了几下。“已经硬了, 我。”莉莉呻 一声娇声道。她近乎引 版的声音像一剂烈猛的舂药 起我无边 火,分⾝再一次开始在她温润的道甬里运动起来…
“程哥哥,你是不是喜 从后面⼲女孩子。”一番雨云之后,莉莉扶着露台的护栏道。发生了⾁体关系之后,她对我似乎更温柔了,莉莉选的这个地方确实很僻静,做了这么久,似乎并没有人发现我们两个人在这里偷情。
“都是你,忘了玲姐了,不知道她烤好了没。”莉莉娇嗔着道。玲姐确实已经烤好了,露台上支起一个放着金属圆盘的圆桌,两个戴着隔热手套的侍者抬着烤好的玲姐过来。“砰”的一声,玲姐烤成金⻩⾊的玲姐和穿刺杆一起放进盘子里,丰満 人的 部朝上,俏丽的脸颊贴着冰冷的金属盘,两只烤成金⻩⾊的 房吊在她丰満的⾝体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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